贺作舟转身替他拍背。
“先生……”方伊池泪眼蒙眬,死死搂着贺六爷的腰,生怕梧桐枝儿去找别的凤凰,“先生,您给我三天,就三天时间。”
“三天一过,我把什么都告诉您!”
他豁出去了,哀哀地为自个儿的婚姻争取一线生机:“不要和离,您等我三天,三天以后再……再谈和离,成吗?”
方伊池话音刚落,身子一轻,他本能地抬起腰,撅起来的臀·瓣正正好被贺作舟打了三巴掌。
贺六爷淡淡道:“又忘了?”
方伊池缩缩脖子,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以前答应过先生不谈和离,连忙凑过去,眼巴巴地问:“不……不那什么,成吗?”
好家伙,“和离”两个字不敢说,还敢瞎扯。
“不离。”贺作舟挤出声冷哼,qiáng忍着没哄方伊池,反而冷漠地注视着他,“但刚刚那次算进家法,等你病好了,我gān·不死你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
“躺着。”
“先生,阿清……”
贺作舟差点憋不住邪火,猛地起身深吸了几口气,才咬牙切齿道:“行了,我晓得,这就喊万福去给你请阿清过来。”说完,两三步走到北厢房的门前,“砰”的一声把门摔上了。
两个杵在门边的警卫员目不斜视,等贺作舟路过,才并拢后脚跟问好:“六爷!”
“甭管我。”贺作舟停下脚步,站在屋檐下,掏出烟盒子抖出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