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左问虽然极尽温柔,但许久没有经历过夫妻生活的俞又暖到底还是没被取悦,冷着脸由着左问替她擦拭身体。
左问扣上衬衣上的最后一粒扣子,俯身亲了亲俞又暖的额头,“晚上有个应酬,我会尽早回来,你休息一下。”
俞又暖转了个身,只拿后脑勺面对左问。
左问走后,又休息了半天,俞又暖这才趿拉着拖鞋进了浴室。浴室镜里的她满身都是红痕,俞又暖的手指摸上锁骨附近的一枚红印,心想原来夫妻之间这档子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,亏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,其实并没有什么意思,就是累人,而且痛,不明白为何会有人热衷于此。
俞又暖懒洋洋地泡了个澡,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,她不喜左问罔顾她的意愿,她们可还在吵架呢,且吵架的内容事关原则,不能大事化了,但左问却并没有耐心再听她发飙,他倒是舒服了,只是俞又暖也不知道为何左问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这样子交公粮,难道是急于证明他的清白?
晚上左问回来时已经十点,身上带着酒意,有些微醺,刚好碰到慧姐拿着托盘从楼上下来。
“又暖呢?”左问松了松领口。
“小姐身体不舒服,没吃晚饭,我刚给她热了一杯牛奶送上去。”慧姐道,“先生喝酒了?我给你拿解酒药。”
“不用。”左问快步上楼。
俞又暖穿着一身白色镂空花纹的长睡衣,单腿屈膝斜靠在榻上发呆,见左问进来也不过是动了动腿,侧身背对他。
左问将领结扔到一边,坐到俞又暖旁边,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慧姐说你不舒服,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