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是怕丁阿姨,我给你发消息了,你应该看到了,没事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秦苒当然看到了他的消息。
“都看到了还不回复我?”
“我不是怕那个事。”
“怕我吓到?”他挑明。
“医生见多识广,应该不会吧。”她弯弯唇,“这次我回学校有留心医院的话题,听说有很多伦理问题,”她心头揣着只兔子,几乎不敢跟他对视,“你会吓到吗?”
温柏义不答反问:“这次回学校留心,以前没留心?”
“以前我不太关注这个。”她没有带班,没有压力,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懒性子。
他故作不解,“那为什么回去关注了?”
秦苒抿唇,沉默。
温柏义练达老成地由她手中抽走病历,开始翻看,“说实话,我回病房也关注了一些东西,你猜怎么,”他狡黠地眨眼,“原来三甲医院作为带教示范,每个专业科室都要承担教学任务,除了本科院校,专科卫生院校也包含在内。也就是说,就算你隔绝来往,我们也会再见面。”
他说归说,手口同步反馈信息的功能练得十成十,秦苒薄薄一本病历,由拔牙到扁桃体发炎,各种就诊项目均在列,大脑完全纳入她的就诊记录。
秦苒想要夺回来,手指动了动,又忍住了,医生看病历再正常不过,好像自己才是那个不妥当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