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容樾出门没多久,他就埋伏在城南别院,观察陈昭歌很久。小个子,小脸蛋,眼睛水汪汪的,笑起来两排牙齿珍珠似的,眉眼热烈,皮肤白皙,又鲜又纯,不得不说,全长在他的审美上,若是在大梁,定是要被他纳为宠妾的,只可惜……跟了容樾了。
目光渐渐森然。
容樾和容樾的女人,都得死在他手上,唯有如此,方能将他塞在心里那股子愤怒与羞辱的俘虏记忆抹杀殆尽。
他足尖蓄力,自房梁一跃而下,看见她惊的瞪大眼睛,敲门的手顿在一半,顾至礼油然生出来居高临下的优越感。
胆小如鼠,这就是容樾的相好?脖子这么纤细,他轻轻一拧,就能断掉。
“你也住在这里吗?”
听着这句天真的疑问,看来是还没有预计到危险的逼近,顾至礼诡笑一声,“你猜啊。”
他暂时不是容樾的对手,但若是杀死他的相好,叫他难受一阵子,也未尝不可。说时迟那时快,他禁锢着她的手腕,掐着脖子抵在墙上,暂时没有用力。
“毕竟跟了容樾,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,他没教过你,要时刻对陌生人保持距离吗?”
他也不着急,慢慢跟她耗,反正容樾此时被燕云拖住,暂时回不来,不过等他回来,迎接他的就不是乖巧的小相好了,而是一具乖巧的冷冰冰的尸体了。
“不过,你要是心甘情愿愿意跟我的话,我可以考虑放了你。”指尖流连在纤细白嫩的脖颈间,他语调轻佻,缓慢流连,“考虑一下?”
他当然也不是真的这么想,只是想膈应一下容樾,他的女人要弃了他,跟了自己,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胜利。
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