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辰星忍不住想告辞离开时,赵景深薄唇轻启,吐出了几个冰冷的字眼:“不要再靠近她。”
辰星面色一僵,眼神也不自觉闪烁了下。但他很快就神情自如,用疑惑又无辜的语气反问道:“赵先生,我不太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辰星原本打定了主意装傻,然而,赵景深远比他想象得可怕。
等辰星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已经被赵景深掐住脖子按在了墙壁上。
辰星只觉得脸上身体上都火辣辣地痛,他剧烈地咳嗽着,发出濒死一般粗重的喘息。
辰星又惊又怒地瞪着他,“你做什么?!”他想要反抗,却被赵景深牢牢地桎梏住身体,动弹不得。
赵景深仍旧一副清冷淡然的表情,完全看不出他刚做过多么暴力的事情。
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辰星的脖颈上,以一种残忍的力度无情地收紧。
他刚用这双手摘下了高考状元的桂冠,此时却用这双手做着与“文雅”全然不搭边的暴戾之事。
“我说,离季安然远点。”赵景深眸色幽深,嘴角的弧度有种血腥气的残忍。他语气平静,手下的力度却一分又一分地加重,直把辰星掐得面色涨红。
赵景深缓缓逼近满脸惊恐的辰星,眼里闪着令人心惊的冷厉,他一字一句轻声问道:“这次,听懂了吗?”
辰星拼命地扒着脖颈上的手掌,可那双手实在太有力了,他根本无法撼动,辰星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越来越强的窒息感,以及脖子上传来的痛意。
赵景深冰冷无情的眼神和脖颈上的窒息感,给辰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。他涨红着脸拼命呼吸着,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眼:“……知、知道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