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戳中了痛处,邓行老跳起来反驳:“什么关门,我那是时运不济!”
赁下酒楼第二天曼娘便带着自己手下的几位将酒楼上下打扫干净。
这座酒楼里头桌椅齐全,修饰得欢楼彩门一样不少,曼娘便不打算再做修整。
正收拾着,邓行老又来了,非但如此他带了一位小童。
“这小童唤做福冬,他无家可归,当初流浪到我酒楼楼下,被我留在后厨,他洗菜跑腿都是一把好手,奈何……我看你这里缺不缺人。”
白歌阑目瞪口呆:“您这也太不见外了些。”
曼娘点点头:“正好缺人,便留下他。您那里还有本坊的厨子也可荐给我。”
邓行老却四下打量着周围:“你可不能苛待厨子,且让我瞧瞧你给厨子们吃住如何。”
金桔有些生气,指着院墙底下一排砖房道:“我们厨子们都住那里,宽敞明亮,有何不妥?”
又从灶间端来正盖着盖的扒烧猪蹄膀并三鲜鱼面,气鼓鼓往前一举:“喏!我家娘子都跟着我们一起吃!还能亏待了你不成?”
福冬一张脸吓得煞白,邓行老却哈哈大笑:“好!好!好!”
他居然捞起一对筷子:“既然赶上了吃饭,我便跟你们一起尝尝。”施施然坐了下来。
白歌阑和金桔两个对视一眼,各自流露出无奈的神情。
曼娘也不恼,示意金桔去取碗筷。
他们忙着干活是以并没有急着吃饭,那扒烧猪蹄膀送来后已经有些时候,盘子里的汁水表面微微凝结了一层薄膜。
可是菜却还没有凉,用长筷子一挑,蹄髈立即分崩离析,大块碎肉掉落下来。
李山用筷子夹出一部分浇上一勺汤汁放到邓行老面前,又给他两人一人一份鱼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