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贴近耳蜗,呼吸声荡在耳畔:“这样把衣服撩着手臂酸不酸?”手臂是悬空的。
殷言声一个多么纯洁的人,哪里知道身边的人有多心猿意马,都住院了还不安生脑子里什么都有,他慢慢道:“还行。”
“我教你一个解放手臂的办法。”席寒道:“小朋友躺下把衣服推上去咬住下摆就行。”
殷言声想了一下他描述的样子,接着脸上一热,他飞快地松开衣服又轻轻拉住席寒放在他身上的手,佯装淡定地道:“你说什么呢!”
席娇娇,你都住院了知道吗?要好好休息!!
席寒任由他拉住自己也不挣脱:“你算算我们分别多久了?我走的时候雪还未消,现在桃花都开了。”
最少两个月了,更要命的是上一次就一晚上。
席寒打知晓人事起就挺坦然的,后来又认识一系列狐朋狗友,用周子阳话说是酒池肉林里蹚过去的,席奶奶教诲加之自己守住没跟着胡闹,故而也没觉得怎么样。
二十三岁那年遇见殷言声了,自此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,殷言声又一直顺着他,他是那种不说累也不会拒绝的人,故而基本上是让席寒如鱼得水。
那时候席寒来安城就落榻酒店,两人那晚一定会见面,故而那时候频率不高但很固定,半月一回次数不定,所以还能忍住。
像两个月两个月一回的,两人都还是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