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端年,有什么就赶紧说呀,不然秦宴城真的要把你扔出去了。”
虽然往秦宴城身上扑的各种妖艳贱货确实不少,毕竟秦宴城手中的钱权实在太诱人,但是时舟相信宋端年对郑启的感情,他绝对不是为了这个原因。
时舟虽然在问,但其实心里大概猜到一个方向,这么说来自己昨晚的推测没错:依照宋端年的自尊,即使再走投无路,照理说也不可能来找关系诡异尴尬的自己来寻求帮助。
宋端年确实是有话要说、有事要做。
他昨天不是来找自己,他要找的是秦宴城。如果这么推测,时舟大概知道宋端年是来干什么了。
果不其然,宋端年哽咽了一下,喉咙仿佛堵住了似的,许久后眼泪流了下来,他低声说:“秦先生,求求您了,您高抬贵手放过启兴吧,您放过郑启吧。这是他全部的心血,只要您愿意,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可以。”
秦宴城现在看见宋端年就觉得烦,这些话他已经听了半天了,刚刚引发莫名其妙的混乱还摔着时舟了,秦宴城越是心疼越是烦躁,没直接让保镖把他打出去都是看在时舟肯定不允许。
他冷漠回答:“宋端年,我要启兴破产,谁拦都没用。”
宋端年哽住了。
半晌后他却突然从“谁拦都没用”这句得到了启示似的,转向时舟,不等时舟反应已经“咚!”的一声给时舟磕了一个响头!
时舟吓了一跳,心说我真受不住,你为了那个人渣这么卑微,你图什么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