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刁老师长得文质彬彬,当年院里很多女生把他当偶像。”
“希野人挺木讷……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,说来,长得也是普通,并没有刁老师的妻子好看。”
“我还听说一个传言,也不知是真是假……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……那个……唉!说刁军和希野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,是……希野是抱着刁军的。”
“啊?!”
“可是车祸的起因不就是他俩大打出手、众人拉架导致车辆失控吗?!”
何政韧来到卧室里,锁好门才接起电话。
“你那儿不是信号很差吗,怎么会现在打电话找我?……出什么事了?”
只听电话里头说:“小巴和刁琢似乎找到了如何寻找保温壶的办法。你现在还不肯告诉我,张晨光到底去交易什么东西吗?那个保温壶里头到底有什么猫腻!”
何政韧沉默许久,依旧没有开口。
电话中那人急了,“如果那玩意被他俩找到,交给警察,到底会不会牵扯到我!”
“你放心,不会牵扯到你,毕竟你只是个传话人。”何政韧说,眼中有一丝倨傲和冷酷,“他去交易什么,只有上家和卖方知道,但他确实是把记忆芯片藏在保温壶里了。你如果有机会先他们一步把保温壶拿到手,或者,直接把它给我毁了,就能给我省不少麻烦,咱们的生意还能顺顺利利做下去!毕竟我们这个行当比你现在干的那个赚钱多了,不是吗?呵呵,五块钱的记忆芯片,能卖100多万,说句不该说的,贩毒都没我们这个有赚头。”
“赚也是你们赚。”对方不屑地说。
“你还年轻,也没经历过大风大浪,我也是一步一步慢慢上来的。合适的时候,我会安排你做更多的事的,如果张晨光确定死亡,那么你大可以顶替他的位置,如此一来,他的抽成以后就都是你的了。”
对方哼了一声,似乎要挂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