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望舒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四周,明珠会意地领着宫女们都出去了,邵望舒凑到秦嘉谦耳边:“宫里有个地道能出宫呢!”
“嗯。”
邵望舒不高兴:怎么能是这个反应?
邵望舒问:“有个地道,难道不危险吗?坏人可以从地道进来,万一他们别有所图呢?”
邵望舒还说:“赵锵他爷爷知道这件事,却不曾回禀,难道不值得注意吗?又或者已经回禀了,陛下留着有用?”
秦嘉谦放下折子,上下打量邵望舒,邵望舒被他看得不自在,“我……草民说错话了?”
“知道此事,怎么不先来回禀朕?自己出去,可知风险多大?”秦嘉谦问。
邵望舒道:“他只同我说了一句,我手中也无实据,若先回禀了陛下,他反口说臣听岔了,并无此事,又当如何呢?他是左相的嫡亲孙子,我是无爹无娘、暂时叫季太嫔养着的扫把星,”
秦嘉谦脸色勃然大变,打断道:“慎言!”
邵望舒跳过那个词,继续道:“孰轻孰重一目了然。难道还能因着我一句话,扣了他审问么?”
秦嘉谦心道:“有何不可?”
“还不如草民先随他去看看,知晓地道的位置,再来回禀不迟。”邵望舒改了自称:“赵锵言及自己曾带多人出宫,经验必然丰富,不会出事的。”
秦嘉谦越发觉得那一声声「草民」刺耳,邵望舒的「我」和「草民」分得很清楚,只有刚来含章宫时管自己叫过草民,后来熟络了,便「我」来「我」去,秦嘉谦也不纠正他,这会儿又换成了「草民」,属实聒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