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,哥,你说观月会不会……”偶尔陪着龙雅坐在那里的熊孩子喝着onta,像是在说和他们完全没有关系的人。
——轻描淡写的可怕。
“你在开什么玩笑!”越前龙雅直起上身,眼神冰冷。
无论是谁,都不能这样说观月初,无论是谁都不行。
“哈?你想到哪里去了?”熊孩子显然被惊吓到了,一口onta差点堵着上不去下不来。
“啊?”
“我是说观月会不会在里面饿晕了什么的,你都在想些什么啊!你以为我会说观月什么?你的智商都去哪了?我真为自己有你这样个兄长感到悲哀。”难得多话的龙马忍不住开口吐槽道。
越前龙雅腾然塌下了肩膀。
“呐,你说,我的机会,到底有多渺茫呢?”
这恐怕是龙雅从出生以来最不确定的一次,以往的事情,无论怎样出格最后都能被他握回手中,但是——
观月初不行。
不管是多大多小的事,只要一扯上观月初他就自乱了阵脚,随之而来的就是种种负面情绪,嫉妒,怀疑,冷漠,贪婪……
这简直不像是越前龙雅,更像个十四五岁正在怀春的少女。
“喂,我说,你确定不要进去看看吗?”龙马指着观月房门的一条缝,看起来门应该是被虚掩着的。
出了什么事吗?
越前龙雅神色一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