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溪陵江中,他捡过的木头可不在少数。

艄婆拍腿,手脚一阵比划。

“嗨,就是那根黑不溜秋的。”

艄公恍然,“哦哦,我记得,怎么了,那木头你还没烧掉啊。”

“烧啥烧!还好没烧。”

艄婆用力的拍了艄公,“那木头,今天给一个公子哥儿瞧见了,你知道他出多少钱买走了吗?”

艄公不以为意,一个烂木头能值几个钱?

“多少?”

艄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,递了过去,让艄公自己看。

艄公漫不经心的一瞟,随即眼睛像是被黏住了。

他抖着手,手中的银票都要拿不稳了。

抬头看自己的老妻,声音飘忽忽:“老婆子,这银票是假的吧?”

艄婆小心翼翼的将银票子接了过来。

“假什么假,它真的不能再真了,我和你说,这可是我亲自跟去票号里,看着他和掌柜的说了密押,汇兑给我的。”

“你把耳朵凑过来,我把新的密押告诉你。”

艄公整个人都呆住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将耳朵旁的密押听进去。

艄婆这下急了,“老头子,老头子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