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天都不愿意帮忙啊,老天爷的弃子,这怎么能让秦绶接受。
阮卿冷眼看着紧紧缩成一团,有些疯癫的秦绶,嗤笑一声,“其实,你这办法挺周密的。你我若是早几年见面,我还真不一定套的住你。我方才说了这么多,皆不是最重要的,你想知道你最终败在哪了么?”
“在哪?”秦绶从膝盖里抬起头,近乎哀求与期望的看向阮卿。
他不能到死都不明不白。只要他不是败在阮卿手里,他只要不败在阮卿手里,他怎么能败在这个看似还没弱冠的奶娃娃手里。
“你现在是监下囚。”阮卿轻挑眉梢,“我为什么白告诉你?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?”
秦绶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过来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你怎么会炼制蛊尸的法子?或者说,你又为什么炼制蛊尸?”
他见秦绶紧盯自己不说话,于是缓缓叹了口气,“你不说算了,反正,从秦府入手,最后总会知道的。”
说着他起身作势要走。
“我告诉你!”秦绶忽然高叫。
他含笑着又蹲下,“说吧,你说了,我也告诉你。”
秦绶紧要下唇,半晌才轻轻说道,“我只能告诉你,让我炼蛊的人是司马徽,水镜先生。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,我并不知道。”
阮卿脸色严峻下来。
秦绶又道,“你说我告诉你了你就告诉我!”
“啊。”他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,“你知道曹操吗?大汉的司空,一统北方的曹司空。”
见秦绶未明白他的意思,他又说道,“我是曹操的学生,输给曹操,你不丢人。”
说着,他起身走在长道里,向着那扇唯一与外面相连的门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