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再讲话,他大概是察觉到我还醒着,又接着说:

「你和幸村精市交往了吗?」

我平躺的上半身猛然一僵:「...有纪跟你说的?」

「怎么可能,她可是一直站在你那边的。」佑树不知是何情绪地笑了一声:「我又不是没见过幸村,你把我当傻子吗?」

「...所以呢?」我有点小心翼翼:「你要告诉妈妈吗?」

「你希望我告诉她?」

「喂,你不会要拿这个来威胁我吧。」我有些恼:「先说好,我可不知道有纪到底是怎么想的哦。」

「诶——」他拖了个意味不明的长音:「她跟你说她喜欢的人是手冢国光,对吧?」

什么呀...

我一时语塞,黑暗中佑树起身走到我的旁边,紧接着额头就被人弹了一记清响。

他没好气地坐下:「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?啊?」

我挣扎着要去按铃:「你虐待病人!」

「打的就是你!」

「再说,我看妈妈知道了这件事,八成会很高兴的。」他慢悠悠地说。

「那你也不许说。」

「...服了你了。」

这时我又想起佑树刚刚意有所指的话语,紧接着问道:「你刚才说到有纪的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?」

「没什么,我碰巧也知道而已。」

我听出他话里的敷衍,只恨在一片漆黑中我无法钻研他的表情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