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以为他收集全世界的玫瑰,只是为了献给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一捧最美的花束。他照顾他,为了得到一朵玫瑰,然而当他绽放,他却神经错乱地祈求其长久。

新世界的花开始盛放,自由女神用她的花粉迷惑众人,英格兰本是在花开最盛时就干脆它扭断头颅的海盗性格,本来是的。

最后他的玫瑰把他锁在了玫瑰园之外,一把华贵的金锁由自己亲手献上,新世界的欢声笑语咔哒一下断绝在门的那一边,英格兰站在一场冷雨中看到他的孩子在门的那一边笑的很快乐,英格兰举起了枪,迟疑了,又放下,他想道,我还以为我不爱他呢。

不过还是算了吧。

傍晚的时候他们把车停在路边过夜,阿尔弗雷德已经吃完了他们在加油站买的最后两个汉堡,他们到明天之前都不会有食物。

英格兰放任阿尔弗雷德一个人蜷缩在后座位上,独自走出车去,他背对着车坐在路边看向远方,天已经很黑了,非常远的地方能够看见一些光点,他们谁都不确定那是什么。

“如果不是你白天开的太慢,我们今晚或许可以在汽车旅馆吃一顿真正的晚餐,然后睡在床上。”阿尔弗雷德说。

“或许我们可以,或许你不是很在意我是否能够悠然自得地度过我的旅行。”英格兰说。

阿尔弗雷德低声咒骂了一句,翻了个身。他感到很冷,空无一人的州际公路上的夜风简直夺人心魄,他并不真的觉得饿,相反他觉得很恶心,中午那顿过于油腻的午餐仿佛现在还在他的胃里翻滚,他想起大概自打那次让他碰壁的联合国会议,他就没有好好吃过饭。他现在非常想念他在华盛顿家里的单人床。这个想法让他在家用福特的后座上辗转反侧,他更加反胃了。

“或许我们还可以再开上几公里,或许再多走一点我们就能碰上下一个休息区。”阿尔弗雷德咬着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