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静地和他对视了两秒,冷静地起身,冷静地把手覆到他的眼睛上,然后——唰地往下一抹。
拉比:“……”
拉比重新睁开眼睛:“干、干嘛啦,塞西。”
这时候我的智商差不多也回笼了,闻言立刻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:“我刚才是在帮你试体温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,”拉比很是无奈,他虽然看上去比之前精神了不少,但嗓音中却带着一股高烧过后特有的沙哑,“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啊。”
那就好,这不是怕你以为我是个变态嘛。
“烧应该是退了,”我兑好温水,拿过来递给他,“不过你自己感觉怎么样?”
“嘛……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,但比起昨晚,确实好多了。”
那应该就是药劲儿上来了。
我想了想,果断又煮了一锅准备巩固一下疗效,却不想这次一上来就出了意外。
“……不行不行不行!太苦了!”
拉比的小脸整个皱成了包子,只尝了一口就不干了,在床上拧来拧去拼命地躲着我手中的药碗,说什么都不肯再张嘴。
我:“……”
“拉比,难道说,”我问,“你怕苦的吗?”
拉比一滞。
“就像小孩子一样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