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什么新颖的想法,众所周知的三位特级中,有两位同样致力于解决这个课题。但他们采纳了截然不同的两种方法,以至于一位至今仍奔波于世界各处,毫无进展;而另一位则成了诅咒师中的极恶之恶。
事实上,就算是联盟内部也有过相关研究,然而…
“这就将涉及根源问题。”
非术师的牧羊犬,不死的都市传说,系鸟鸣,也就是横鸟,看了眼状若无心的年轻人,而后宽容地拉开了安全距离。
“咒力是什么,来自何处,是什么划分了咒术师和非术师…在过去的千年之中,大部分聪明的咒术师都学会不去问这个问题。”
“我不觉得你们新生代的联盟也会在这点上固步自封。”年轻人不以为意,“明明现代咒具的研发也是其中的一个分支,如何控制咒力不也是你们无法视而不见的问题吗?”
“但这就像是想要杀死疾病本身。”横鸟说。
用疾病作为比喻或许并不恰当,但更容易理解:咒灵就像是人类集体潜意识中的跗骨之蛆,是纠缠着人类不放的顽疾;而咒术师就像是某种天生自带免疫的群体,被迫成为行走于人群之中卖命的游医。
“那么…假如,让人类向着某种方向进化呢?”就像是所有中二的年轻人会有的发言一样,竭诚明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:“那个词怎么说…啊,集体免疫?”
他指的并不是医学概念上的集体免疫,但横鸟却明白了他的本意,周身的气氛突然凝滞了一刻。
“理论上,这是可行的。”他最终说,但表情看起来并不认可,“但它对咒力研究并不适用。”